调香师证有用 「BJYX」调香师 7
写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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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太太先反应过来:“房产证明为什么给你看?这是我的房子。”
“可王一博说是他的家。”
肖战坚持,后来房东态度缓和了,她宽限王一博一个月去准备房租,但肖战要看房产证明。
开罗的夜黑得透,Lola开始打哈欠,老板没有回酒店的意思。
王一博在背后用指尖碰肖战的背,只有他两能听到的声音:
“谢谢你帮我,我会很快存钱的,老板。”
肖战没回头,夜幕下的肩晃了晃,很快挺直背。
老板对临时工不能同情吗?可以的,可以可怜他。
“王一博,你不是说这是你家吗?”
“对,是我家。”
“那就不该付房租。”
房东磨磨蹭蹭,回屋子找房产证明,去了十几分钟。
肖战在院子里踱步,这个院有两栋楼,都是两层,每层只有一个房间。王一博住在西边的二楼,房东太太一家住东边,西边的一层也是房东家占着。
房东取了证明回来,絮絮叨叨地解释,这房子买了20多年,一个院子都是他们家的。
肖战接房产证来看,看完递给Lola,让她比照登记地址。
Lola哈气连天,又困又无聊。她跑出院门,两三分钟跑回来,东西楼绕了一遍,有点意思,跑出门又对了一次,回来跟肖战说:
“老板,产证上只有东边的小楼。”
“果然如此。”
“老板,小妖怪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
肖战拿着房产证回头看王一博,他还抱着布包,光线暗,看不清楚表情,眼睛里白色的部分,特别亮。
“王一博,你真这么笨?”
王一博不会回答,他不觉得自己笨,但肖战厉害,他说笨,那确实不能聪明,肯定哪里笨了。
肖战没打算要王一博回答,他拿着房产证,跟房东对登记信息,产证上只有东边的二楼是房东的。换言之,西边不是你的房子,为什么向王一博收房租?
按照房东的说法,王一博的妈妈走了五六年,她就向王一博收房租五六年。肖战想,也许妈妈没跟他说明白,只说这是我们家,王一博就白白付了租金。
肖战认为这是事实,他信了身后不敢出声的男孩。
房东死活不承认,坚持说还有另一本暂时找不到,肖战让Lola回酒店睡觉,自己在院子里找个石凳,坐下:
“那您慢慢找,我可以在这儿等。”
房东眼看碰上刺头,肖战坐着,王一博就跟肖战背后站着,两人一起等。房东只好再去找房产证,一家人躲在卧室里商量对策。
肖战坐在院子里掏出手机,看完邮件又看社交网站,低头久了脖子酸,抬头揉揉肩颈,就看见了黑布一样的天,星星连成线。
肖战用手指在空中描画星星的图案,手指从左连到右,慢慢向下,下面的四颗星星分左右两排,肖战犹豫,该先往哪边画。
视线暗了一瞬,比他的手更大的手掌,从身后覆上肖战的手,王一博握住肖战,带着他的指尖先往右边画,到最后一颗星星,然后再往左边,再往上画。
肖战的掌心又被风沙迷了眼。
手臂在颤,肖战想赶紧收回手,可王一博一脸认真,完全没想到此刻动作,在午夜之后发生,很暧昧。
王一博跟肖战看同样的方向,天上清晰的星座。
一笔一划,他带着肖战的手,给他画星座的图案。
“老板,是猎户座。妈妈说过,猎户座连同金字塔和天上的归宿,要先连左边的星星,开罗经常可以看到。”
“哦,猎户座……”
“腰带三星,与金字塔一样的排列。”
王一博还抓着肖战的手,给他指猎户座三颗最亮的星星,中间那颗突前,上下两颗对称。
肖战知道古埃及人崇拜猎户座,是许多部落的守护星座。
古埃及人认为猎户座能连通外围文明,是银河系的旋臂,胡夫金字塔的内部通道按照猎户座的排列。
不用王一博教,肖战认识,可王一博手握得太紧,拉着他的胳膊,下巴就在肖战的头顶。
星光不足以让王一博看见肖战耳朵红,就算能看见,小妖怪也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
王一博还在讲,三星连线这类孩子也知道的童话故事。
“王一博,猎户座,我知道了,你先放开。”
“放开什么?”
“放开手,我的手。”
“哦。”
王一博听话,向后退一步,在肖战背后毕恭毕敬站着,还忍不住说:
“我妈妈说过,开罗的星星最亮。”
“嗯,挺亮的……”
快凌晨一点了,房东太太从东边的小楼来,说找不到产证了。肖战说遗失可以去房产交易所查询,房东倒是不怕,天亮一起去。
于是肖战猜想,产权归属可能有问题,也许王一博的妈妈和房东一起购买,但产权模糊,其中的安排王一博不知道。
但他相信王一博说的。
似乎陷入死结,肖战听到王一博在打哈欠。
肖战不想找麻烦,房东最后答应,产权确定之前,不再追房租,也不赶王一博走。
王一博在院门口跟肖战告别,开罗城区的老房子一排连一排,白天是黄色的,晚上倒成了白色。
王一博谢了许多次,开心地给肖战深鞠躬。
“好了,王一博,早点休息,明天早上8点酒店见。”
“你信我,太好了,你相信我的。”
“信的,餐厅那天也信的。我走了啊。”
肖战走进白房子的街道,起了风,他捋了捋头发。
老板就老板吧,住自己房子还交房租的男孩,有人信他就乐得合不上嘴,王一博哪里懂,初见之后,肖战就在心里放了歉意。
“老板,等一等。”
是王一博追上来,还抱着那个包,好像他的全副身家只有这个棕色的布包,没有香料吗?
忍不住的怀疑,分析是巴黎教会肖战的习惯,他摇了摇头,在开罗就忘了巴黎吧。
“怎么了,王一博?”
“我不喜欢叫你老板。”
肖战笑了,唇下的黑点,弯弯地上扬。
“那你想叫我什么?”
“大人,你是大人。”
树叶被风吹得沙沙响,肖战睁开眼睛,阳台窗没关,调香师闻到了院子里的青芒果树,不到清晨7点,开罗起得比巴黎早。
肖战裹着被子不想起床,开罗气候干燥,等青芒果熟了,果肉应该比巴黎的甜。
老板比团队更早到了餐厅,有时间吃个复杂的早餐。八点,八点开始工作。
全城数一数二的庭院酒店,肖战选了窗口的位置,很有耐心地选了芒果酱松饼和伯爵茶。早餐还没上,肖战在开罗的阳光里,精致的菜单上方,看到窗外的马路上有个脏兮兮的脑袋。
肖战跑出酒店,站在王一博面前,气喘得急,等王一博抬头看见他。
王一博抱着棕色的布包,衣服没换,黑头发不黑了,全是土,脸上好多黑印,脏得像个流浪汉。
“大人,早。”
“王一博,你有没有受伤?”
肖战把王一博拉起来检查,胳膊上全是泥,脏是脏,没发现新的伤,肖战松开王一博,刚才着急,上手就抓住了。
肖战以为昨晚他走了,房东找事,又把王一博赶出来了。问了才知道:
“大人,昨天晚上突然没电又没水,我不知道……”
“没电又没水!突然坏的?那你喝水了吗?”
“没喝,天一亮我就来了。”
“你怎么不找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