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肋骨鼻的费用一般是在多少左右 隆鼻
vol.3
晓晓是一个祖籍新疆的上海姑娘,爸妈早年都是从新疆过来的。她在上海出生,也在上海成长,算是土生土长了。唯一有一点,就是她的上海话一直说不标准,虽然身边朋友上海人居多,但从小到大,爸妈和她说的都是普通话。所以晓晓跟我一样,上海话“听”是没问题,讲起来就是会有点“洋泾浜”。不同的是,她一开口软软糯糯,是那种很可爱的“洋泾浜”,不熟悉的人都会以为她刚来上海不久。
故事由此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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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晓最早也是我的客户,这妹子最大的特点就是俩字——漂亮。这个漂亮呢不是我们一般会说的“这丫头长的不错”这种,而是放在人群里一眼看见,会有一种“惊鸿一瞥”的感觉。晓晓的脸型介于瓜子脸与鹅蛋脸之间,五官精致立体,一双大大的杏眼带点桃花,笑起来有点勾人;个子高挑,虽然有点瘦,但是身上该有肉的地方一点也没含糊,皮肤白皙,吹弹可破。一双腿长又直,一说话又嗲嗲的带着股可爱劲儿。凡是来我这儿的男性客户,遇到她的都会多瞄几眼。后来有次看到个选秀节目,里面有个叫哈妮克孜的,俩人长得到是有几分相似。
因为生意上的关系,有段时间晓晓经常来我这儿,时间久了跟我关系也挺不错的。之后,她也养成习惯老来我这喝喝茶聊聊天,妹子到底是年轻,聊的话题总是离不开星座情感泡吧购物之类的。偶尔也会带几个朋友来我这儿,说是好朋友,但在我看来这几个塑料姐妹花也就是一起购物泡吧的交情。追求者倒是不少,但妹子总是左顾右盼的,所以反而一直单着。
有一次,她在我工作室附近的商场购物,离得近就跑我这儿来坐坐,我刚忙完正收拾东西准备要回去。那时已经过了饭点,就没喝茶,叫了点烧烤开了几瓶啤酒,我俩就在我那小院子里闲聊起来。妹子撸着串,边听着乡村音乐边跟着后面哼着调,看着心情挺美。妹子酒一多话也就多了起来,和我说新签的广告公司的模特都特别好看,觉得自己还不够好。还说很多模特现在都去做了微整,动动眼角动动下巴,看起来还真的都不一样了呢。
“那是先天不足。”我笑着打趣道。
“我想去垫垫鼻子你觉得怎么样?”妹子说完眯着眼睛对我呲出了一脸笑。
“你这鼻子还要垫啊?再垫就变俄罗斯人种了。”我失笑。
“你不懂!山根垫了事业会好。”妹子语带嫌弃:“我觉得现在微整技术已经很成熟了,做完没准老娘就事业飞升,人生赢家了呢!”
我无奈地摇摇头:“你们女孩子的想法真的是让人搞不懂。你底子明明挺好,干嘛还要遭那罪?”
“你们这种大叔才不懂!你知道好看的女孩背后付出多少努力吗?”她倔强地回了我一句,还真的看起了整形的资讯。
晓晓和我那天聊的挺晚,最后还要我开车送她到小区门口。
临走时还给我撂了一句:“之后你会看到一个不一样的晓晓。”然后对我做了个搞怪的表情。
“好吧。”我只好无奈的笑笑。
后来大概有好几个月没再见到晓晓,人也不来,也不见她发朋友圈,时间久了倒是有点反常了。我也没多想,估摸着许是新工作比较忙。
有一天,晓晓突然发我消息,说是家里人回新疆带了好多的核桃和巴旦木,她晚上下班给我送点过来。其实,平时我坚果类的吃的少,主要是怕麻烦。不过看在妹子既热心又想着我的份上,只好盛情难却了。
晓晓来的时候戴了个眼镜,但她并不近视,主要是为了凹造型。坚果还给我还带了不少,手里两大包都提不动。
“急着走吗?我想跟你聊一会。”还不等我回答,妹子就已经轻车熟路的在沙发上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坐下。
“好吧。”果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这时候,晓晓取下了眼镜,我定睛一看:呵!好像真的有点不一样了,山根变高了!虽然在我看来不至于给她加多少分吧,倒是跟她这张立体的五官挺搭,就是妹子脸上的气色好像不太好,黑眼圈挺重的。
“别看了。”妹子的话打断了我探究的眼神:“你们这个年纪的大叔,都这么赤****的盯着女孩看嘛?我最近有事情想问问你。”
看起来妹子今天心情有点不太美丽,我泡了壶茶,给她斟上:“说吧,啥事。”
“嗯。。。”妹子举起茶盏抿了一口,有点支吾其词。
我挑眉不解的望着她。
妹子有些害羞,支支吾吾的说:“。。。我最近连续做噩梦,几乎每天都做。。。”
“你是不是压力太大啦?”我随口说道。
“不,也不是那种噩梦。。。就是那种被人压着喘不上气。好多时候我觉得我已经醒了。。。但是就是动不了。我甚至可以看到我房间里的东西,但是就是起不来。“说着,妹子有些害怕。
“这么说你是被鬼压床了?”我问道:“天天都这样吗?”
“恩,是的,天天都这样。而且。。。”妹子带点委屈,欲言又止,手中紧握着空茶盏。
“而且怎么了?”我从她手中拿过茶盏,又续了一杯茶给她,接着问。
“而且。。。我、我感觉有个人在抚摸和亲吻我,甚至。。。甚至在跟我亲热。”妹子深吸一口气,一股脑儿地说出了她的情况。
“刚开始只是半梦半醒的,身体没办法动弹。开始我以为是自己太累了,随后这种情况开始每天晚上都发生,我自己试图去抗拒,但是无济于事。直到最近几次我感觉,被压的时间越来越长了。而且过程中我也越来越清醒,我开始感觉有个手在抚摸我。有东西在我身上游走,我试图去挣扎,睁开眼睛去看,但都是徒劳。最后就感觉有人一直在摸着我的胸,还有那里。。。直到我感觉有异物进去,你懂得,我就不说了。我最后无力挣扎,慢慢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就睡过去了。每次醒来我都感觉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尤其是最近两次我觉得每次都越来越暴力,我真的受不了了。”
“那种感觉很痛苦,感觉在被一个陌生人玩弄,自己全身却无法动弹。”妹子有点痛苦和不安:“而且每天醒来后,身体上都会有抓痕和淤青。胸部和下身都会有不适感。。。就像、就像真实发生的一样。。。”说着妹子撩起一点裙子,我看见她的大腿上都是深深浅浅的淤青,还有些细微的抓痕。她还说身上也有,但不方便给我看。
看到这里我自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这里要说一下应该不少人都有鬼压床的经历,很多人用科学的方式做解释。说什么大脑清醒但是身体还未醒来等,来解释这个现象。但是大多数人要是有多次鬼压床的经历后,就会知道很多事情没这么简单。不同的地点,不同的人,不同的时间,经历的压床现象都是不同的。民间有很多防止压床的办法,有的的确很管用。比如说,在枕头下面放剪刀或者;睡觉不要头对门窗,睡前把房间的电视用布盖上。
扯远了回到故事。“这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问道。
妹子稍微想了想:“我感觉是做完隆鼻的手术以后没多久,我现在想到睡觉都恐惧。。。”
隆鼻手术?我之前倒是听说过,人在经历重大手术的时候会有丢了魂或者被上了身的情况。因为开膛破肚自然是很伤元气的,当元气外泄的时候不免会被一些不好的东西粘上。我身边曾经就有过一个做了一次开胸手术后,病好了但是人却不正常的事情。但理论上隆鼻这样的小手术一般是不会有大伤口的,伤点元气可能会,但不至于被外界的东西侵入。像晓晓这样,每天被如此鬼压床的事情的确是罕见,要说这是普通鬼压床现象我肯定不信。
于是我继续问道:“除了隆鼻手术,这段时间还发生过别的事情吗?”
晓晓想了想,对我摇摇头。
“那手术的过程有出现什么问题吗?”我又问。
“没有。手术过程很顺利,因为是局部麻醉,我也很清醒。”晓晓回答的倒是很肯定,突然她像想起什么似的,迟疑的说道:“不过。。。我这个鼻子的做法稍微有点。。。欠妥,我也一直没敢跟别人说。”
我也不含糊,直接问:“怎么个欠妥?你说吧。”
“我做的是‘肋骨鼻’。”晓晓说。
原来,随着科技的进步,整形的很多技术都在改变。隆鼻手术的技术经过这么多年的进步,与我们当时认知的手术已经不是一回事了。
以前,我们所了解的隆鼻手术也就是在鼻子里面装一个假体材料,以此来垫高鼻梁骨。这些假体基本都是用人工制做的硅胶或者膨体,按照其材料工艺的好坏来区别价格的高低。
而如今,人们发现其实最好用的材料却是人类自己的骨骼。因为如果是骨骼制作的材料,放进去久了它会跟自己的鼻梁骨长到一起,不会像假体会有变形或排异的可能性,未来还需要再次修复等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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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问题来了,骨头从哪里来?
这就出现了现在流行的“肋骨鼻”,听名字大家也能想到这是什么意思了。
“肋骨鼻”顾名思义就是在自己的身上开一刀,取出自己肋骨的一小块,放到鼻子里,时间久了就会和鼻梁骨长到一起去。这样的鼻子看起来又自然,之后也不会担心变形等问题。而肋骨对人体的作用就是保护内脏,稍微取一点影响也不会太大,被取出的地方未来还会自己修复长好。
因为“肋骨鼻”的手术技术与耗时都是高于一般隆鼻手术的,过程也相对复杂,所以价格自然也就高很多。不过为了美丽,很多妹子也是不在乎这个的,只是想着效果好才是第一位。
晓晓自然也是不差钱的主,效果要是能做到最好,她肯定是愿意选择最好的方案。如果只是单纯的‘肋骨鼻’,倒也不会发生那些‘鬼压床’的事了。但是晓晓这妹子毕竟还小,只要想到要在自己身上再多来一刀锯骨头,妹子心里头到底还是有些害怕和犹豫的。
整形医院的销售也是经验老道,当然也看出了晓晓心底的纠结,给她出了一套“特别”方案 ——“尸骨鼻”。
这光听着名字就有点渗人,具体内容也是没让晓晓失望。针对一部分不想给自己动刀子取肋骨的客户,院方提供了现成的肋骨作为手术材料。
那这现成的肋骨哪来的呢?
活人肯定是不愿意给的,那只能跟死人拿了。
医方号称有实验室的资源,可以取到一些实验室不用的尸体,取其肋骨用来做手术材料。因为资源有限,材料费用较高,所以这个方案的价格也是不菲。
虽然手术费用远远超出晓晓的预算,但是为了避免多挨一刀的苦,妹子还是决定接受“特别”方案。
这,也是我万万没有预料到的。晓晓到底还是年轻,考虑到的问题太少,不计后果。而且关于现在女孩子对于美貌的执着和审美,真的不是我这种直男大叔可以理解的。
既然说到这儿了,那问题出在哪儿大概也能知道了。
想想看,身体里面有一个部分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某个素未谋面的死人,每天都带着这部分生活,并且还是未经过死者的同意而使用。光是想,就不觉得难受么?何况这种做法也是极其不尊重死者的。
“那么每天被‘压床’的经历更是好解释了,别人过来找你了呗。”我抿了一口茶,半开玩笑的说了一句。
“啊!”说到这儿晓晓喊了一声:“你别吓我啊。。。你知道我最怕这个的。我自己都不敢往这方面想。”
唉。。。现在倒是知道怕了。
我摇摇头点了支烟,没支声。
“你说我该怎么办啊?”晓晓看我不说话,有些着急:“你认识的人多,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妹子拉着我的胳膊对我哀求道。
或许我整天神神叨叨的,身边的人都以为我是半个神棍,有这方面的事情总想到来问我。
我也是郁闷的很,我能有啥办法啊?
我看晓晓一脸的惨白,本来就不好的脸色现在一着急,看起来特别憔悴。想着这些日子她也不好过,该受到的教训也受了,一直这样这样下去的确也不是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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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想到了一个朋友—小白,他家里面的老人据说是可以帮人做法事的。小白自己就是个普通上班族,从他爸爸这一辈这门本事就算断了。在那个充满红色的年代可是要打倒一切牛鬼蛇神的,老人的这个本事当然也是不敢再传了。现在还能做事的也就是小白他奶奶了,别的长辈都已经不在世了。
想到这儿,我二话没说立马电话联系了小白。
那哥们倒是很热心,知道这事后当下定了个周末,就准备带我们去见见他奶奶了。
小白老家在湖州,现在在上海上班。平时回家少,这次正好也回家看看。他奶奶年纪不小了,但是身体却很好,自己一个人住在莫干山的老房子里,起居都不用人照顾。家里人让她老人家下山住镇上,她都不肯。说是山上待惯了,下山不习惯。
为此,我也把周末的客人推迟延后,陪着晓晓跟着小白一起去了趟莫干山。
上海距离莫干山两个小时左右的车程。不过,老太太住在山上,一路上山倒是花了些功夫。因为不是在莫干山的景区,所以周围也没有什么游客,也没有那么多的民宿。在小白的指引下,我们进了山开到了一条支路,那里都是石子路面,而且路也越来越窄,已经不适合再开车了。我们只好找了个合适的地方靠边停车,一路步行走过去。这里都是一片片的竹林深不见底,有点陡的山路让我们不得不扶着竹子缓慢前行。
山上的空气真的是不错,清新又自然,让刚刚有点晕车的晓晓一会就缓过来了。
走了不到半小时,我们就出了这片竹林,这才看到老太太家的小屋。这屋子一看就有些年代了,年老失修看起来有点简陋,破败的围墙圈了一个不小的院子。院子的门没关,小白把我们直接带了进去。
“奶奶我回来了。”进了院子,小白就喊了一声,然后直接推开了小屋的门。
“孙子回来啦!”老太太正在厨房忙活呢,看到我们进屋,立马快步的上前迎接我们。看得出,老太太的身体真的是好,走路的步伐像个年轻人,一点也看不出已年过古稀。我们和老太太打了个招呼,晓晓把准备好的坚果带给了老太太。开始我和晓晓还担心老太太会不会吃不动,这下看来我们是多虑了。
老太太已经忙了一上午准备了一桌菜,菜色丰盛,看的我们一下子就饿了。她看到我们眼馋的样子,笑着招呼我们坐下吃饭,饥肠辘辘的我们风卷残云似的一下子就把一桌菜给消灭光了。见我们吃的这么开心,老太太也得意的合不拢嘴,一直说难得回来多吃点,外面点的外卖都不干净。
虽然晓晓的事情小白事先也有和奶奶说过,但吃过饭我们帮老太太收拾完,晓晓也再次将自己的经历告诉了老太太。
“小姑娘,你今年多大啦?”老太太笑着问晓晓。
“二十二了。”晓晓回答。
“有男朋友嘛?”老太太接着问。
“还没有。。。“晓晓有点不好意思。
老太太没说话,笑着转身进了里屋,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个小坛子,用小勺子从坛子里盛出了一碗水,那水看上去有点浑浊。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罐子,从里面舀出来一团灰灰的粉末,撒到了碗里。
“你先喝了这个。”说着,老太太把碗递给了晓晓。
晓晓接过那碗水,犹豫的看了我一眼。我给她一个眼色:没事的,放心喝。于是,晓晓拿出夜店喝酒的架势,将那碗水一口闷了。
老太太笑嘻嘻的说:“没事,这是无根水。”说完,又指着那罐粉末说:“这些是我自己做的药草,喝完过会看看你有什么反应。”
无根水是指的是没有落地的水,区别于江海河流的水。这水是要在特定的节气取得,霜降这一天为最好,用的都是雨水或者是雪水,一般是用做药引或者制药材料。由于难以取得还是比较珍贵的,因为一年中并不能保证霜降那天会不会下雨或者下雪。
大概半小时后,晓晓就有了反应,开始觉得有点肚子痛,接着就是反胃,开始作呕。忽然跑到屋外哗的一下吐了起来,一口一口的吐的全是些黑色的液体,还带一点血丝。
老太太见状对我们说:“看来还真的是被东西缠上了。”等我扶着晓晓回屋,老太太用竹条沾了沾刚刚的无根水,嘴里面一直在念叨,听上去类似于某种咒语,就把竹条往晓晓身上撒。然后对我们说:“姑娘的这个情况现在看起来还算好,要是时间久了身体会衰弱的很快,到时候就没有办法救了。”接着又问晓晓是不是每天晚上都会发生“鬼压床”的情况。晓晓告诉老太太自己来姨妈的那几天这样的事情会消失。
老太太点点头说:“那就对了。”说着进屋拿出了几包药给晓晓,让她回去后服用,告诉我们今天可以先回去,这些药会暂时让晓晓这段时间能够睡个安稳觉,待她这边准备好法式要做的工作后再来。到时候老太太会提前通知我们的。
我们也没有多留,跟老太太告别后送小白回了湖州的家。我和晓晓连夜就回了上海。晓晓也是按照老太太的吩咐一直吃着药,果然那几天都一直没有发生压床的情况。晓晓终于可以睡上几个好觉了,但是偶尔还是会做梦,梦里面总是有个人远远的盯着自己,看不清脸,有时候醒来就不记得梦里的场景了。
就这样我们等了一个多月的样子。小白电话通知我们说老太太都准备好了,可以去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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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小白没有跟我们同去,老太太吩咐一定要在中午前到,我起了个大早接上晓晓就出发了。
上午10点左右,我俩就到了老太太家。一进院子,我和晓晓都愣住了。好家伙!老太太用竹子插在地上做了一个几乎密封的圈,留了一个口,里面放了一张竹藤编的躺椅。
其实竹子这个东西不惧严寒,节节高升,又有韧性,所以有很多好的寓意。而且竹子中间中空,向阳而生,竹筒里面都积攒了很多阳气,天生就辟邪。
很多人家里都会摆一些竹子,或者墙上挂的画也会有竹子。在风水上讲竹子这个东西放在家宅中的正位可以招财纳福点,配上牡丹什么的都是吉祥的寓意。以前的富贵人家院子里多多少少会种一些竹子,一般都是在靠墙的位置,可保全家平安。
但是,有一种竹子不可家用,也不要碰,那就是斑竹,又称‘潇湘竹’,这种竹子可是极阴的。《红楼梦》里林黛玉所居住的潇湘馆里,种的就是潇湘竹。所以林黛玉身体一直都是病殃殃的,人也多愁善感,最后抑郁而终。虽然是个故事,但也充分说明作者曹先生也是懂风水之人。
这天老太太也特意装扮了一番,一看就是萨满教的打扮,这下我终于知道老太太是什么路子的法术了。
关于萨满教的法事,也就是民间里常说到的‘跳大神’。在中国的东北西北边疆比较常见,一般萨满巫师都是男性,少有地区也会有女巫师。这个教派做法事时状态通常会载歌载舞,比较癫狂,民间也就有了‘跳大神’这样的称呼。
老太太见着我们进来,笑着过来拉着晓晓的手,问了下她的近况,然后告诉我们,需要等到正午才可以做法事,这之前她和晓晓还需要做些准备工作。
老太太一直在等正午时间,用了根筷子插在地上,等待着倒影变短直至正午。我好奇问老太太为什么不用表来看时间,老太太表示我们一般看的都是北京时间,正午在每个地区时间上都是有偏差的,所以以日照来确认时间最为精确。而正午是一天中最阳的时候,在这个时候做法事才是最好的。
老太太又在院子里面生了一把火,把一根竹条在火里面烤着直到通黑,然后放在一边冷却。将一盆新鲜的公鸡血放在竹藤躺椅傍边,随时备用。
“姑娘,你去东屋里面泡个澡,泡澡水已经给你备好了。泡好了披上睡衣出来。”老太太对晓晓说。
晓晓一愣:“啊?泡澡?现在?”
“恩,是。快去,不得少于5分钟,泡好了再过来。”老太太指着东屋说道。
晓晓看到这个架势心里着实有点害怕,她看了看我,我拍拍她的肩,让她安心照做。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硬着头皮配合了,于是晓晓拎着包就进了东屋。
接下来老太太就让我回避了,后面的过程我不方便看。既然帮不上什么忙我也就进了里屋待着了。
后来,据晓晓说老太太准备的洗澡水也不是普通的热水,水中铺满了药草,一股子的药味儿,但也不难闻。晓晓进了浴盆,虽说老太太让她至少要泡5分钟,但她也不敢多泡,不到10分钟,就披着硕大的睡衣出来了。
晓晓走到老太太身边,等着老太太进行下一步的吩咐。老太太眼看一切都准备妥当,时间也差不多快到了,就锁上了院子的大门,吩咐晓晓走到竹圈里去,并让她脱光衣服,晓晓先是脱去睡衣,只剩下内衣内裤。结果老太太连这都不让穿,晓晓只能脱光,赤身**体的站着。
呵,听到这儿,我终于明白难怪把我关屋里,感情是怕我占了便宜。
接着,老太太让晓晓光着身子躺在藤椅上,用绳子简单的将她的手脚捆住。正午时分,老太太嘴里开始念叨起来,并且摇头晃脑的绕着晓晓转悠起来。
突然,老太太拿起准备好的公鸡血从头往下浇在晓晓身上。晓晓下意识地抿住唇,紧闭双眼。公鸡血顺着晓晓的身体慢慢留下来,滴滴哒哒的洒满一地。不用看,我也能知道,那鲜红的公鸡血流淌在晓晓雪白的身体上,是如何的壮观。
紧接着,老太太拿出之前烤过发黑的竹条,沾着鸡血一遍一遍的向着晓晓的身体抽打过去。那可是真的抽啊!每一下,皮肤上都有一道鲜红的印子。晓晓咬着唇,不敢躲,硬是憋着声不敢叫出来,哼哼唧唧的喘着气,眼眶都红了。
那抽打的声音,每一下我在屋里都能听到,还真是揪心。
整个抽打持续了十来分钟,奇怪的是,渐渐的晓晓感觉不到痛了,抽打在身上时,皮肤也没反应了。刚刚还有得红印子现在也不见了。这时,晓晓才发现老太太其实打的并不用力,动作有点故意虚张声势,每一下打在身上也就是轻轻一拍,之前觉得很痛,而现在痛感却逐渐消失了。
老太太感觉到晓晓身体上的感知变化,于是停止了抽打,取了一块布沾了点水,给晓晓擦干净身上的血迹,擦完就把布丢掉火里面烧了。最后,老太太让晓晓再去洗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
晓晓回到屋里,老太太对晓晓交代道:“今天的法事是把不干净的东西赶走了。但是你毕竟身上有他的东西,保不齐以后还会来找你。若想彻底断掉关系,就得赶紧找人嫁了。身边要有个男丁你才算是彻底安全了,同房才能让你增加自身阳气。”
这点晓晓未来倒是做的很好,没让人失望。
老太太又拿出一包药,让晓晓回家服用,告诉晓晓之前的药是阻碍她生理期的。那些污秽的东西在她体内不出,脏东西自然不会来侵犯她。但是长期服用对晓晓的身体也是不好的。现在给她的这包药喝完,月事就会正常排出了。晓晓听的认真,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老太太,边听边点头。
当天,晓晓服了老太太给的药,第二天就来了月事,果然排出了很多块状污秽,整个人都感觉轻松了不少。
-后记-
后面无非就是要答谢老太太,可老太太忙活了那么久,却不肯收任何费用,说都是自己孙子的朋友,帮忙也是应该的。晓晓也是很不好意思,之后也经去莫干山看望老太太。
后来几次晓晓去看老太太,就没我什么事了。开始我都以为是晓晓自己去老太太家,老说什么老太太烧的菜很好吃,一日不吃甚是想念。
直到有一天,她居然和小白一起出现在我这儿,我才明白过来,敢情她后来每次都是跟老太太的孙子一起去的。这一来二去的,两个人就好上了,还真没让我失望。小白这小子能抱得晓晓这么一个大美人归,不知道要羡煞多少旁人了。
俩人没多久就同居了,每次到我这来,都是成双的出没。看着这小子日渐消瘦的脸,我敢打赌晓晓是严格遵守了老太太的话。小白那小子也是得了便宜老卖乖,跟我一般大的年纪还学着晓晓叫我叔。。。可把我难受的,真是欠揍。
好了,这故事到这儿就结束了。两人一年半就领了证,我也算是做了半个月老了。数数在我眼皮子底下走到一起的人也不少,在这也恭喜二位喜结连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