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方出款通道风控导致出款延迟 2019年7月“爆雷”机构和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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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市公司
机构情况：安踏体育是中国著名的体育品牌，2007 年在港交所上市，至今股价翻了近十倍，是深受投资者追捧的白马股，2018 年的业绩也十分亮眼，营收同比增长 44.5%，净利同比增长 32.9%。7 月 8 日，美国知名做空机构浑水发布报告称安踏通过控制一级经销商来操纵利润，财务数据不可信，第二天又发布第二篇报告质疑安踏处置子公司上海锋线为资产贱卖。7 月 11 日发布第三份报告认为安踏子公司斐乐编造门店数量。受此影响，安踏股价在 7 月 8 日大跌 7.32%，不过此后几天小幅上涨。
这已是安踏第三次遭做空，去年 6 月和今年 2 月 GMT 和 Blue Orca 就曾对安踏沽空，分别质疑安踏涉嫌以欺诈的手段夸大收入与利润率和旗下 FILA(斐乐) 品牌收入不透明，不过前两次沽空对并未对安踏体育股价产生太大影响。这三次做空实质上均是对安踏远高于行业的毛利率、净利率的质疑。
1）爆雷原因：一是通过控制一级经销商来操纵营收和利润，二是资产贱卖，三是虚构子品牌斐乐门店数量。
报告指责安踏控制一级经销商。安踏在成立自主品牌之初，确实通过自有经销商建立渠道取得了快速发展，不过在上市之前进行了剥离。46 家一级经销商当中，由安踏秘密控制的经销商数量至少占了 40 家，几乎贡献了安踏 70% 销售额。其证据主要有一级经销商实控人大多为安踏董监高的亲属、内部人士透露经销商的管理层由安踏直接任命、对内称这些公司为子公司等，而且安踏一级经销商的毛利只有 7%~8%，远低于行业平均的 30%~35%。这样安踏将货卖给一级经销商就可以确认收入，同时可以提高出货价通过挤压一级经销商的利润来提高上市主体的利润率，使安踏体育的毛利率、净利率均高于同行业其他公司的同时，应收账款周转天数明显处于较低的水平。不过安踏则称这些经销商均是独立第三方，有时会有经销商为方便拓展业务而自称为子公司。
报告指责安踏贱卖资产。2018 年 5 月，安踏以 1.87 亿元的总价将上海锋线出售给江苏和盛，其中 1.81 亿用于偿还上海锋线的债务。而买家江苏和盛则是一家壳公司，背后买家实为陈丁龙，是广州安达（安踏重要的一级经销商）的重要股东。浑水质疑安踏在 IPO 后投资上海锋线使其快速发展，后将其剥离给代理。不过有人认为当时上海锋线处于亏损，安踏更多是剥离不良资产，专注主业。
报告指责安踏虚构子品牌斐乐数量。在北京的 46 家门店是由独立第三方苏伟卿持有，而非安踏。苏伟卿是安踏的分销商，安踏在之前的澄清公告中曾表示这些分销商并不是由安踏控制，但同时安踏一直声称斐乐是全直营模式。这两种说法显然发生了冲突。
2）影响分析：浑水列出的证据链十分完整，安踏应该是存在控制或者影响一级经销商的情况，不过问题在于利润中有多少是通过操纵获得的。近五年来，安踏的营收均已超过 20% 的速度增长，净利增长率也只有 2016 年低于 20%（为 16%），其良好的业绩是被市场广泛认可的。至于上海锋线的公司处置，该公司体量并不足以影响安踏的股价。第三份报告所指出的问题就现有信息具体无法判断，但是从目前的股价波动来看，如果没有更为致命的沽空理由，此次事件对安踏股价不会再造成太大影响。
2. *ST 鹏起：涉嫌内幕交易，实控人被采取强制措施
事件情况：鹏起科技前身为鼎立股份，主营业务为房地产，2014 年鼎立集团连连亏损且深陷民间借贷泥潭，2016 年 8 月鹏起科技董事长张朋起以 11.97 亿收购上市公司 1.33 亿股，成为实控人并改名鹏起科技，主营转为有色金属，一度成为稀土概念股。7 月 8 日晚间，*ST 鹏起发布公告称实控人张朋起涉嫌内幕交易、泄露内幕信息罪被刑事拘留，财务总监辞职，张朋起妻子宋雪云暂时负责公司日常工作。
年报披露爆雷股之一，由于计提 34.99 亿元资产减值，公司 2018 年巨亏 38 亿。同时审计机构出具了无法表示意见的审计报告。鹏起科技随后开始了连续 20 个跌停板，股价从 6.12 跌至 2.32 元。公司陷入大量的对外担保和诉讼，实控人及大股东股份均被冻结。
影响分析：
实控人妻子宋雪云一年前放弃所持股份。宋雪云是通过成为玺瑞 23 号集合资金信托计划一般级委托人，再通过玺瑞 23 号投资天勤十号单一资金信托持有上市公司股份。在 2018 年 9 月，宋雪云放弃所有信托权益，并将之转移给玺瑞 23 号优先级委托人民生银行。由此，该部分股权脱离实控人掌控，可以进行卖出操作。目前暂时不知民生银行是如何持有这部分股权，如果单纯是为了保证优先级委托人利益，这部分股票可能在一季度报表公布之后，就已经被抛售。宋雪宇延迟一年公告上市公司的行为涉嫌信披违规。
实控人涉嫌掏空上市公司，涉及金额超 6 亿元。据中国基金报报道，ST 鹏起计提了大量的预付款，其中已经被确认是由实控人占用的高达 2.67 亿元，剩下的还在核查中。其次，ST 鹏起计提应收款坏账准备 5.34 亿元，其中已被确认是由实控人占用的 3.37 亿元，剩下的还在核查中。计提 3.9 亿商誉减值的洛阳鹏起是上市公司从实控人手中买入，该公司计提的存货中甚至包含价值 2000 万的 5 台无人机。
*ST 鹏起面临强制退市的风险。虽然在 2018 年 10 月上市公司公告称将股份转给广州市人民政府全资拥有的广金资本，但这一股权变动在 2018 年年报及 2019 年一季报中并未体现。如今张朋起被刑事拘留，但违法占用的资金难以补上。上市公司如果追不回被掏空的资产，股价风险会持续增加。当年华泽钴镍也是大股东占用资金 15 亿，三年之后最终退市。
第三方支付机构
1. 先锋支付：涉嫌挪用相关银行头寸，缺口达 2.4 亿元
机构情况：先锋支付是港交所上市公司中新控股的全资子公司，是 “先锋系” 中重要的第三方支付公司，成立于 2013 年，提供在线支付、网关支付、跨境人民币支付、聚合支付等互联网支付产品及直销银行、资金存管技术服务、分期支付、跨境电商支付、云钱包、预付卡等业务。7 月 8 日中新控股停牌，并发布公告称子公司先锋支付运营存在重大不合规事项。据财新网报道，先锋支付挪用了其在四川和天津有关银行的头寸，存在 2.4 亿元空缺，其中有超过 1 亿元系来自一家天津当地银行的 T+0 资金，其贷记业务已被银联暂停，同时央行已于上周进驻先锋支付进行检查。
爆雷原因：先锋支付涉嫌挪用客户资金。贷记业务是指银行基于银联的信息，为支付公司提供 T+0 的资金服务，同时收取日息约万分之一的费用，而支付公司可以通过打时间差的方法，使用这一天的资金。
人民银行大连市中心支行曾在 3 月 13 日对先锋支付作出行政处罚，并因违反支付业务规定，先锋支付被给予警告，遭罚款 42 万元，不过没有透露具体违反事项。
先锋支付涉嫌违规运营。有很多支付机构会提供客户虚拟充值账户，利用虚拟账户可以非法洗钱、非法吸收公众存款。在聚投诉网站上，就有大量针对先锋支付的投诉，如为高利贷平台、**平台提供支付通道。
“先锋系” 资金链紧张。先锋系拥有银行、证券、保险、基金、支付、征信、小贷、租赁、担保以及保理等牌照，通过资本运作频频收购，不断建立起庞大的帝国，不过如今风险正在暴露。先是先锋集团针对内部的理财产品逾期，后是网信证券代持业务 200 多亿元的风险敞口开始暴露，上周又曝出网信普惠清盘、逾期，投资者见面会也被推迟，这次先锋支付又出了问题，足以证明先锋集团正在面临资金链危机。
第三方财富管理公司
1. 德康嘉信、昊坤伟德：携款跑路，发布嚣张公告
机构情况：德康嘉信成立于 2018 年 12 月，注册资本 5000 万，才成立半年就 “跑路”；昊坤伟德（原名韵弘英圣）注册资本 6000 万，今年 4 月刚刚更名。近日其公告爆红，“本公司现已搬离大厦，公司新址恕无可奉告。谢谢各位理财客户为本公司及本人捐赠，我们将好好利用你们的捐款。本公司就是因为你们无私的捐款争取在 2020 年上市，到了那时候本公司会给所有理财客户归还本金的 1% 作为回报。在此感谢各位，有事请与您的客户经理（理财顾问）联系，毕竟他拿了您本金 50% 的提成”。
1)爆雷原因：本次事件是针对投资者的骗局。成立半年就跑路、客户经理 50% 的提成、没有资质，显然是个骗子公司，卷款逃跑，一开始的目的就是骗取投资人的本钱。爱奇艺上还有德康嘉信庆祝建国 70 周年舞蹈文艺汇演，其实就是老年人的广场舞比赛，由此恐怕会有不少老年人被骗。
伪国资背景，国企公司的持股很可能是骗子付费买来的。值得注意的是德康嘉信持股 49.04% 的正信盛达，成立于 2000 年，注册资金 5080 万，官网介绍中国正信盛达投资是以私募股权投资为核心，提供 IPO、上市公司的并购、重组及定增、股权投资等服务。其一直以中国集装箱总公司旗下二级总公司、隶属于国家原物资部作为宣传点，曾因登记的住所或经营场所无法联系而被列入企业经营异常名单，母公司中国正信、中国集装箱总公司均是法院公示的失信公司，被强制执行多次，之前爆雷的 P2P 平台蓝金所也是中国正信子公司。通过付费，让国企子公司、孙公司入股自身平台的方式已经成为很多问题 P2P 平台主要的宣传方式。
P2P 平台
1. 米金社：甩锅监管，号称 P2P 业务 “良性退出”
平台情况：米金社成立于 2015 年，隶属于杭州银米互联网金融服务有限公司，后者由自然人朱建清、韦鹏良分别持股 80% 和 20%，韦鹏良任执行董事和法人。
米金社的业务主要围绕汽车金融，主要为购车人群或经销商提供贷款，如车享贷和车贷宝，都有借款人的车辆做抵押。而米速融则主要针对企业贷款，米信宝是针对个人的小额信用贷款。
目前平台共有 16 万用户，累计成交金额 45.85 亿。2018 年 11 月的借贷余额为 1.5 亿，出借人和借款人均为 2 千多，体量并不大，2016 年成立以来一直处于亏损状态，2016 年亏损一千万，2017 年亏损六百万。
7 月 10 日，米金社宣布良性退出，目前所有产品已下架，公告直指杭州 P2P 无备案一说，只有劝退，平台备案无望，实属无奈之举。同时还透露出催收难且平台一直亏损，不可能实现刚兑。
1）爆雷原因：本次事件是 P2P 爆雷潮的延续。整个大环境对 P2P 平台都是不利的。首先投资者失去信心，平台资金流入下降；其次借款人存在逃废债现象，就比如有整村借钱不还，将互金平台当成摇钱树的情况，逃废债比例增加，催收不力，产品逾期，形成恶性循环。特别是米金社这样体量较小的平台，抗风险能力弱很难生存。
爆雷潮之下，监管正在加强，但估计这不是米金社清退的原因。虽然在公告中米金社诉尽委屈，但是像它这种体量小风险大的平台，很难不爆雷，且去年就有人怀疑米金社存在假标的情况，标的发布日期与质押合同日期不匹配。米金社连续两年亏损，去年 3 月至 5 月资金几乎一直处于净流出的状态（此后无数据），清退恐怕更多是自身经营困难，而非监管问题。
平台风控问题可能很大。再来看米金社的执行董事韦鹏良，直到 2016 年 10 月都担任目前已被立案的小九金服副总裁并负责小九金服的风控。小九金服也是以车贷见长，因信息披露不全、假标、企业贷等问题去年爆雷，因此米金社的风控水平可能存在很大问题。
追偿可能：目前还没有具体的清退方案，但从公告中甩锅监管层、暗示不刚兑来看，平台的偿付意愿并不高，且平台小连年亏损，偿付能力也有限。米金社也在公告中表示尽可能实现本金回款。不过如果催收工作顺利，投资者拿回的钱款比例，应该会比爆雷平台要高。
2. 万盈金融：不配合清退，被立案侦查
平台情况：万盈金融于 2015 年 5 月 9 日上线，是宜宾制药有限责任公司旗下互联网金融平台。根据官网披露，主要投向医药医疗产业链等领域，平台的借款项目主要来源于医药行业扩大再生产等资金需求。产品分为微盈宝（小额信贷）、盈信宝（供应链融资）、安盈宝（银行承兑汇票）、众盈宝（多标的组合）、定盈宝（房产抵押借款）。收益率从 7.6%-11.5% 不等。目前平台待收金额高达 16.59 亿元。
1)爆雷原因：平台拒绝清退，警方立案侦查。南山警方接区金融工作局该平台涉嫌犯罪的线索移交函后进行处理，“万盈金融” 平台在政府引导良性退出过程中，不积极主动配合清退，隐瞒资金去向和资产状况，导致清退工作无法继续进行。深圳市公安局南山分局以涉嫌集资诈骗立案，并聘请专业机构对平台服务器数据进行提取鉴定。
2)追偿可能：按照历史经验来看，央企股东责任很难落实。虽然万盈金融在宣传中屡次以宜宾制药大股东身份为背书。一方面，根据 2018 年 P2P 爆雷情况来看，央企股东的责任很难落实。另一方面，宜宾制药 2018 年 10 月 30 日曾发布公告称该部分股权是其他公司对宜宾制药的债务担保，实际控制人是上海富田股权投资基金。因此爆雷后，投资者资金追偿只能依靠平台资产清查以及后续借款人回款。
3. 通金所：良性退出，清退方案仍存不确定性
平台情况：通金所的前身是融许众拓投资管理有限公司，成立于 2011 年，2015 年后股东由自然人股东杨勇龙变成西部金融资产交易中心，并更名通金所，业务由资产管理逐渐转型互金平台。7 月 5 日前杨勇龙的全资公司厦门佰年能源持股 40%、国资背景的华融渝富股权投资基金持股 40%、地方国企湖北长江出版传媒持股 20%。
今年 6 月出现兑付困难，7 月 4 日宣布良性退出，7 月 10 日，通金所公布了清退方案，投资者有五个选项：第一，大龄及残孕客户放弃利息可在 2020 年 5 月 30 日前分四批获偿；第二，将债权转化为固定资产；第三，2022 年 7 月 11 日之前分十五批偿付本金，利息按年利率 6% 于 2022 年 12 月底前支付；第四，延期三年，每年按 9% 年利率支付利息，三年后偿还本金；第五，出借金额在 9 万以下的可以选择在十个月内分四批偿付。
1）爆雷原因：公司频繁变更股东、法人、高管。今年 7 月 5 日，股东刚刚由华融渝富股权投资基金变更为国控联合商业管理有限公司，7 月 8 日又由国控联合变为自然人控股的北京融聚财富，国资背景退出。同时 7 月 5 日董监高法人均变更。
平台疑似隶属起源系。2017 年就有人质疑与爆雷的起源系有关，高管、地址均有交叉。起源财富的财务和人事副总裁付燕同时又是通金所全资子公司的法人，起源财富的地址是北京市东城区广渠门内大街 43 号雍贵中心 B 座 6 层，正是通金所官网公布的其中一个办公地点。虽然当时通金所回应与起源系无关联，但对于高管和地址的交叉并未正面回应。
2）追偿可能：此次的兑付方案短期内偿付要放弃利息，而选择三年则夜长梦多，且通金所的规模并不小，兑付更加困难。红岭创投两个月兑付 3.4%，按这个进度五年才能兑付完；宜贷网每月 3%，基本上三年完成兑付。但还有一些平台例如招财猫，屡屡降低兑付比例，投资者收回本金遥遥无期。而通金所声称有多地的房产地产可用来兑付，但多为三四线城市，变现能力较弱，清退方案仍面临很大困难，还需看其实际兑付行动。
爆雷产品
1. 联盟 17 号、中京 1 号集合资产管理计划：涉嫌欺诈，融资方实控人被刑拘
产品管理人：中原证券
产品情况：联盟 17 号和中京 1 号均是中原证券的券商资管产品，联盟 17 号集合资产管理计划成立于 2017 年 12 月 8 日，今年 4 月 27 日到期，规模 5984 万元，业绩比较基准为 7.3%。中京 1 号集合资产管理计划成立于 2018 年 2 月 5 日，今年 5 月 7 日到期，规模 1.8 亿元。
二者的底层资产均为福建闽兴医药公司对福建医科大学附属协和医院的应收账款，闽兴医药承担差额补足义务，实控人夏薛雯提供连带责任保证担保。今年 4、5 月两个产品相继到期，但闽兴医药却因现金流紧张构成实质性违约，实控人夏薛雯也失联，中原证券随即报警，警方立案，闽兴医药实控人夏薛雯已被公安机关刑事拘留。
1）爆雷原因：闽兴医药涉嫌造假。继诺亚承兴之后又一例供应链融资违约的事件，而这里的应收账款来自福建医科大学附属协和医院，按理说不会出现拖欠的情况，很可能应收账款存在造假的情况。虽然涉及到的其他信托产品采取了与相关公证人员一起去医院确权的保障措施，但事发后据报道医院否认了应收账款的存在。
闽兴医药成立于 1994 年，实控人夏薛雯持股 96.25%，并非一家空壳公司，主营中药、西药、医疗用品及器材、化工产品。不过实控人夏薛雯还实际控制着封邑实业、中恒金融、亚洲联合互联网金融服务、皇家万丽贸易有限公司等多家公司金融类公司，这部分资金可能被挪用去其他公司填窟窿。
2）追偿可能：此次踩雷闽兴医药应收账款的还有华鑫信托、国联信托、兴业信托、华融信托、华药保理、日立保理等多家机构，涉及金额至少 22 亿元。国联信托 2019 年 5 月 13 日就向法院提出诉前财产保全的申请，闽兴医药对这些机构的应收款债权被冻结 3 年，以案涉保全标的 3.6 亿元为限。中粮信托也有一款名为闽兴医药应收账款融资集合资金信托计划的产品，成立于 2017 年 4 月，期限 5 年，预期收益率 6.5%。爱建信托 2018 年 5 月也成立了 “福建协和医院 3 号应收账款财产权信托计划”，规模 2 亿元，期限两年。
由于涉及到的融资金额较大，可能会存在同一笔应收账款多次融资或是应收账款造假的问题，目前实控人已经被刑拘，还需要看底层资产还有多少、融到的资金被用到了哪里、闽兴医药是否正常经营是否有能力延期还款，不过据目前情况来看，资金链断裂的可能性极大。
对于中原证券产品持有者来说，中原证券曾发公告声明产品中不含保本条款，同样没有公司自有资金涉及其中。潜在的意思是不会对投资者兜底，此事件对中原证券影响不大。对于投资者来说，如果中原证券在产品的发行和持续阶段内，没有明显的失职行为，就只能寄希望于可以从闽兴医药方将资金追回。
